苏向晚狠命搓了两把,把他的背都给搓红了,啪一巴掌搧上去,就问:“宋青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就是公社不让咱们住这院子了吗”
宋青山给头上打了点儿香皂,搓着呢:“这事儿早就该办的,咱们也该有个新院子了,我帮你办好不就完了,搓狠点儿。”
苏向晚狠搓了两把,毕竟腕子细,没力气,宋青山不耐烦的皱眉头呢:“你是不是一天没吃饭,怎么这点力气也没有?”
两只手臂伸开着呢,肌肤上泛着光滑的水珠,他说:“给我浇水。”
苏向晚气的咬牙:“宋青山,这事儿你不给我解决好,咱俩离婚,反正我也不是你妻子,我要带着我的孩子们走人。”
“要解决好了呢,晚上你能自己爬过来吗?”宋青山突然睁开眼睛,就问。
苏向晚一马勺的水全淋到他头上,扔了马勺走了。
第二天一早吧,大队支书不好意思来,派了文书又来催了一次,催苏向晚赶紧到队上商量搬家的事儿。
全村的妇女们全来看望苏向晚,都是极其热情的,要邀请她到他们家去住的。
像二山媳妇高白玉,同一房的人,因为跟老房并排住,早知道举报的事儿是老房干的,还专门给苏向晚端了碗莜麦面,说是怕她搬家要费力气,给她添点儿营养。
当然了,老太太虽然说抽了风半边脸不会动,但抽抽着一边的脸,也幸灾乐祸的想着呢。
盖房子可是大事情,现在大队天天催,到底谁也没有妈亲,对吧,苏向晚再闹腾,她也得搬回来,不然,睡大街上去?
就苏向红也劝苏向晚呢:“要不这样吧,我还回城里去,姐,你们搬回老房去吧,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底老房跟你们才是一家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