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启扬之死么?唔,我去查过,并非龙末所为,更不可能是钟问之这个弟子为之了,应许,是劳启扬恢复了神智,直觉愧对久华派便自尽罢。嘻,我也不清,待我魂归……呸呸呸,我长命百岁,长生不死,纵是死,也不想遇着他。”

“你问我懂甚?嘻,我甚都不懂,我只知你明日必下不了床。”

“噢,你说你武功高强不怕我?呵,你可知我私下练成了龙|阳十八式,此功法天下无敌,纵使是你的寒凝绝也要败于我手,是以,无论你如何反抗,你明日还是下不了床。”

“你说你不信?不怕,今夜我们来打上一阵,瞧瞧你是一日下不了床,还是两日下不了床。”

“嗯?你说你怕了,要屈服?哈哈,甚好,那今夜便主动坐上来,本座赏你三日三夜下不了床!”

“噢?你说不想做,想听故事?唔,那说甚故事好呢,言个无私的爱与默默被爱的故事?不妥不妥,私以为说个守身如玉四十年,终于一夜爆发,化身一夜七次混账的故事甚是最妙。”

“嗯?你说这故事不错?甚好,那我们今夜便上|床来,慢慢说……啾……”

——正文完——

凤璇阳番外(一)

我第一次见着他时,脑海里就蹦出了两个字: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