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挠了挠头,言道:“哦,这边是我设计的水道,如果洗澡水能够直接排出去,就不会那么麻烦每天都要有丫鬟来拎了。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所以我画了一个小问号,打算问问人。”
阿瑾翻开一张纸,将其中写的密密麻麻的东西给滢月看,“你看,这些都是我有疑惑的地方,我要问人的。毕竟我又不是能工巧匠,只能想,具体操作感觉自己不给力。”
阿瑾如此言道,滢月默默接过纸张,感慨:“你牛。”
阿瑾吐了一下舌头,随即想到滢月怎么会在这里,问道:“姐姐,你今天不是要去绣被子么?”新嫁娘总是要动动手的。
滢月吧嗒一声倒在了床上,做抽搐状,抽搐够了,伸手给阿瑾看,委屈得不得了:“你看我的手,呜呜。我的手已经被扎的不能看了。”
滢月做手工,真是不在行。
阿瑾看滢月手指头上面红红的小针眼,顿觉姐姐十分可怜,她连忙:“我记得嫂子那里有很好的药膏,你快去要些抹抹,这也太惨了啊!”
滢月摇头:“不抹,我就这样,才能不做啊!”
滢月也是有小心思的啊,她就这样带伤,才不至于继续去干活,想到成亲要准备的这些,滢月感慨言道:“我说阿瑾啊,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啊。以后你就知道我的苦楚了。”
阿瑾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挑眉,“姐姐要不要说的这样可怜啊。我倒是觉得,其实还好。”对阿瑾来说,真的是还好,她比滢月还能强上几分,滢月是真的不会不太善于女红。
两姐妹叽叽喳喳,就听有人禀告,说是傅时寒到了,滢月一听,立时站起身子:“我回房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