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行皱了皱眉:“大概吧,最近脑子累。”
秦穹奇道:“哟,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东西了?我以为你从来出门只带二两肉!”
方景行笑骂:“滚!”
要说方景行这人,兄弟义气确实没说的,就是私生活有点不受控制,秦穹说过他几次,后来也懒得提了,横竖又不是他媳妇,管那么宽呢!
两人进了包厢,屋子里满是乌烟瘴气,横七竖八躺了满沙发烟鬼。
秦穹比秦川小了十几岁,他出生后家里老爷子刚进军委,那时住的是军队大院,所以他的发小全是兵痞子家的小子,一个比一个野性。秦钊就比他小四岁,但秦钊一出生就有大师说他命好,所以养得那叫一个精贵,连给他陪读的秦朗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所以说一家子要是有三个儿子,最糙的那个基本是老二没跑了。
糙老二的朋友也都很糙,秦穹进屋没多久,就跟人干了三瓶白的,数不清的啤的,他横扫六军,睥睨着一屋子醉眼朦胧直指他骂娘的痞子们哈哈大笑。
也不知谁最先发现方景行不在:“景行那小子哪去了?我靠,他可是主力啊,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躲了?”
另一个人说:“去厕所了吧?”
众人都不怀好意地嘿嘿笑,这要是别人,去厕所就是去厕所,换了方景行,这个词儿就得结合环境做多重解释。
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方景行还是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