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芜接过酒盏,嘴角弯了弯,“也好。”
午时正开始的宴席,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揽月楼里的歌舞表演也换了好几番了,满座的贵客或小聚会话,或结伴去游赏揽月楼附近的美景,或仍旧坐在原位喝酒斗诗……
自从有了阿离,金珏和逸虚仿佛一见如故,席间把酒言欢,从养儿经验谈到了儿女婚事,又从儿女婚事谈到了夫妻相处。
当然大多数都是金珏在说,逸虚只是安静听着,偶尔附和两声,或说两句。
交谈间两人酒也没少喝,喝得兴趣竟然还当众舞起了剑。
一金一红两道身影身姿翩然,动作行云流水。因为是舞剑,动作并不是很快,能看清一招一式,剑随身动,广袖飘逸,一招一式皆是画。
一场剑舞吸引了揽月楼里不少神仙的目光,有一就有二,等两人收剑后,又有神仙上去表演展示。
只是再也不如最先的那场剑舞来得动人心魄。一场剑舞收获了不少神女、仙子的芳心,只是芳心才生出立马又破碎了。
不碎也不行,舞剑的两道身影,一位是天帝的大太子,铁板上钉钉子的下一任天帝,另一位是苍山帝君,天界最年轻的帝君。
二人都身份贵重,容貌迤逦,只可惜都有家室,故而只能让一众神女、仙子碎了一地的芳心。
……
又过好一会儿,冰芜觉得时辰也差不多了,交代了侍立的神官安排好诸神的客苑,便扶起身旁已经醉眼朦胧的人离开揽月楼。
扶摇殿的寝殿内
冰芜扶着逸虚到床榻前,让其躺下后想去找醒酒丸,才转身忽地就被一双胳膊从背后圈住了腰身,紧接着微热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右肩一沉,还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洒在侧脸和耳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