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还当真?”姜琰琰耸肩,“你我都是长命的人,应该晓得,情谊虚幻,金子是真,”姜琰琰戳着自己的心窝,“你知道男人发誓的时候,为什么都喜欢说,我的心,比金子都真么?”
瞧着闻东也没准备答,姜琰琰自言自语:“因为他们都晓得,自己这一颗心,比不上金子的金,只能强行拔高自己的真情,骗了对方,感动自己。”
闻东皱眉:“你这一套都是谁教的?你爷爷?还是你干娘?”
姜琰琰笑:“我天生悟性高,自己悟的。”
闻东指点江山一般:“你这悟得有问题。”闻东叹气,他也晓得姜琰琰这两天一直躲着自己,就是担心姜多寿出了事。
闻东主动说:“你爷爷,四肢健全,真没事,等他中午到了,你就知道了。”
“嗨,这我早就知道了。”姜琰琰语气愈发骄傲,“我爷爷嘛,灵兽都叫他姜半仙,能出事儿,这消息,貌似没什么价值。”
起先说担心爷爷,迟疑不答应,闻东这会儿说了姜多寿的消息,姜琰琰又说早知道了。
坐地起价,欲求不满,这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姜琰琰的。
“说吧,你还担心什么,一股脑地全问了,别耽误我时间。”闻东背脊挺得老直。
姜琰琰也不客气,扭头问:“昨晚是不是曹献廷来了?”
闻东点头。
“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