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只皮毛特漂亮的鼬鼠。
白旗在东北,冬天讲究的就是得有一件漂亮又暖和的貂皮大衣,这只貂好啊,扒了皮,能做件特漂亮的围脖,白旗眼睛都亮了。
鼬鼠落地,本抬头看着闻东,忽而发现一旁的黑猫,本能地皮毛一炸,退后半步,才是眼巴巴地看着闻东,这眼睛,黑溜溜,圆滚滚,像是能说话。
闻东指着鼬鼠:“溶洞出口被我下了封印,待会我们出去之后,鼠类族群会清绞水面上的玄蛊,本是留了最大的给阿毳的,没料到,虫母竟然被人带走了。”
白旗问:“怎么知道是被人带走了?不是自己醒来逃走了?呀,难不成,是钟老爷那位恩师来了?不是说,傍晚才到吗?”
闻东没说话,只放手让鼬鼠窜上头顶的石台,示意他在此处候着,倒是乔美虹,应了句:“肖洛明手法在钟鸣之上,传说他的师父龙灵友能控蛊于千里之外,如果肖洛明已经快到钟家,唤个成精的虫母也不成问题,玄蛊易生,虫母难寻,几十年才能练成一只,肖洛明肯定不会轻易丢虫母在溶洞的。”
“可不是说,九爷已经设了封印了吗?”白旗不解。
乔美虹指着船边的浪花:“没听阿年说吗?这底下水流交错纵横,指不定哪股浪花就连着太平洋呢,虫子可比鱼还会找地方钻,出去,也不是难事。”
白旗唏嘘:“还没见过虫母呢,大不大?是不是和蚁后一样,肚子又白又大,专门产卵。”说完又感慨,“我瞧那玄蛊一只就有手指头那么长一条,这虫母得更大吧?这么大?”白旗手展开,“还是这么大?”白旗两只胳膊抻直了,还在往外舒展用力。
乔美虹懒得理他,就不该和这人多说话,之前风波不断,她都没心神好好看看自己这伤口,现下,正拆了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