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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

许贺白的冷漠,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刀。

所有漠视伤害的举动,都等同于施暴。

那是他的夫人,他可以不亲近,却不应该任由她被欺负。

宋祈道:“她走了。她不想再留在那儿,她就走了。可哪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她将来该怎么办?”

宋问想说,能。她能的。

只是这个时代不能而已。

这个时代对谁都很苛刻,对谁都很残酷。

尤其是越弱小的人,越是残酷。

所有的不能,都是人心强加给别人的枷锁而已。

“她来找我,我很生气,就骂了她一顿。”宋祈转头看向宋问道,“我说你,从不听我的话。成亲也荒谬,如今要离开也荒谬,你究竟是想做什么?宋家百年的名声全让你给败了。走,走了别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