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学子也跟着齐声道:“劳县令破费了。”

随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一群人携手散席,酒桌顷刻便空。

张炳成仍旧呆坐在原地,和赵主簿面面相觑。

款待?

破费?

人已离去。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总不会……

赵主簿终于回过神来,拍桌,心道:“着道了!”

好他的宋问!

好大的胆子!

他是万万没想过这种可能的。

这长安城里,竟然还有敢这样诓骗他们的人。

这宋问不过一介商贾之后,初来京城,不敢相信有这样的胆量。

是以他虽然觉着奇怪,却不曾放在心上。

赵主簿偏头看了眼张炳成,不知道他回过味来没有。

也在迟疑要不要告诉他。

多是他们坑人。怕是第一次,被人坑了。

还偏偏,说不出别的话来。

张炳成问:“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