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颤抖。
阳澈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薛纱纱醒来时,已经不见了阳澈的踪影,她只看到桌上一张他留下来的歪歪扭扭的字条:有事外出,晚归。
薛纱纱嘀咕一声,这小孩,刚安生几天上怎么又乱跑。
阳澈一早恢复成人之身,便马不停蹄赶往了灵墟学院。
负责晨扫的修士正在学院大门里院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上的灰尘,突然听见院门哐当打开,吓了一跳。
“张管学呢?”阳澈见到那晨扫的修士,便急忙问。
修士吓坏了,慌慌张张指了指西侧的院落:“在院务阁呢应该……”
阳澈又匆匆赶往院务阁。
“张管学,我有事找你。”阳澈一进院务阁,就朝坐在案几前的张见渊道。
随后他的目光扫到了另一旁站在窗前远眺的凌懈尘。
他连忙恭恭敬敬跟凌懈尘行了礼,又低下头。
凌懈尘一声不吭,只皱眉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头去。
“怎么了?”张见渊问阳澈。
“昨日薛纱纱是不是把灵墟学院的邀请函放你们这了?”阳澈问。
张见渊一听这话,连忙警惕起来:“三、三少爷,有话好好说,那邀请函怎么来说也是薛姑娘自己争取回来的,就算她日后做不成我们学院的学生,到底还能留个纪念,你别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