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这个白龙和他们不仅是政见不和,还和黑龙是情敌?”薛纱纱听完陈宝辞讲的话,总结道。
“是这样。”陈宝辞道。
“那,鸳鸯镯又怎么了?你看这墙壁上刻的画,黑龙和凤这是变成人形了吧?还给对方戴镯子?”薛纱纱问。
陈宝辞解释道:“这个鸳鸯镯……如果我没记错,它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谁戴的镯子,谁才能取下来。”
“谁戴的谁取?”
“嗯,据说这鸳鸯做也是用来防人变心的,特别是男子,若是有了情定的女子,再去招惹别的女子,会被别人一眼看出来……”陈宝辞想想道,“所以很少有恋人愿意戴这镯子,太惹眼,像个枷锁,只有那些情比金坚的痴情人,才敢戴……”
陈宝辞说完,又补了一句:“我也是听家姐提起过才知道的……”
“我懂,所以黑龙和凤是给对方戴了镯子,得对方才能取下来,”薛纱纱看着墙壁上刻着的黑龙与凤互戴镯子的画面道,“那黑龙和凤的感情是真好啊。”
“嗯,是这样。”
“那还挺有意思……”薛纱纱说着,忽然想起之前阳澈取她镯子时说的话,说什么她戴的是鸳鸯镯,当时弄得她怪紧张。
可若她戴的镯子真是鸳鸯镯,那他怎么可能取得下来?
那个家伙明明就是故意找茬想搞她。
她一想到自己和阿星唯一的沟通方式被那个家伙夺走了,她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了?”陈宝辞看着薛纱纱要吃人的眼神惶恐问。
“哦,没怎么,”薛纱纱一下醒过来,恢复柔和,“这一层我们好像都找遍了,要不往上走吧,你看刚才打怪的那几个人也要上去了,咱跟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