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菊小心翼翼进来,“晚饭好了,现在就摆吗?”
沈钟磬无意识地点点头
对着满满一桌丰盛的酒菜。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沈钟磬突然站起来,“备马!”抬起就往外走。
伺立在一边布菜的夏菊怔在了那儿
好好的,这饭菜刚摆上,怎么一口不吃就走了?
甄十娘母子三人坐了沈钟磬给她们特制的“房车”一路睡睡醒醒说说笑笑来到梧桐镇。
梧桐镇是简武简文的地盘,一下马车,两个小家伙便没了影。
甄十娘则带了秋菊冬菊直接来到回春医馆。
患者是一对年轻夫妇,成亲五年没孩子,三年前纳了个小妾,也一直没有消息。听说甄十娘治疗不孕很拿手,才专门从安平赶来,回春医馆的众大夫中。褚榆对妇科最拿手,给妻子和小妾都号了脉,除体寒外,也没瞧出什么大毛病,念他们从安平来一趟不容易。这才硬着头皮让人给在上京城的甄十娘传了信儿。
甄十娘诊断毛病是出在男人身上,病症很简单,只因这个时代的人都以为不能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事情,没人往这方面想。
很快开了方子,听完褚榆钟霖汇报了医馆的情况,处理了几件大事。甄十娘早早地就回了祖宅。
喜鹊早烧好了炕,带着平安望眼欲穿地等在祖宅门口。
“……要不,奴婢也跟夫人回上京吧。”一见甄十娘。喜鹊眼泪刷地落下来。
甄十娘也不过走了半个月,她却像过了十年。
“这是我的大本营,我哪天在那面过的不好了就会搬回来,你可得给我守好了。”一边逗弄着五个月大已经能咿呀地逗人笑了的平安,甄十娘嘴里半真半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