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纪怀锋还有些后怕。
甄十娘要有个闪失,他两个脑袋也赔不起。
甄十娘扑棱站住,“谁?”
是大皇子!
话险些脱口而出,想起自己护院的身份不该知道这些,纪怀锋又摇摇头,“不知道。”又道,“我已经给将军传信了,将军正在查。”
“没伤到人吧?”
“我们伤了三个人……”纪怀锋把昨夜的情况简单说了,只是没提对方死了四个人的事儿,“还没查出是谁,夫人这些日子出入谨慎些,我们会时刻不离身地保护您。”
“我知道了……”甄十娘点点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五年来一直深居简出,她没得罪过谁啊?
喜鹊一直等在正屋,见甄十娘进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翻身就要下地。
“你快坐着……”甄十娘一把拦住她,瞧见炕上的针线活,“就快生了,那些活就别做了。”
“这是夫人的衾衣,不好交给小丫鬟……”喜鹊拉甄十娘上炕,一边吩咐冬菊,“给夫人倒杯水。”一边看着甄十娘,“夫人这么晚才回来,奴婢都想去霸王居找您呢,是长河怕路上不安全,硬让奴婢在这儿等。”
“这就对了。”甄十娘笑着给喜鹊诊了脉,又问了这段日子家里和达仁堂的情况,然后提到昨夜的事情,“……你没惊着吧?”甄十娘看着喜鹊。
“都吓死奴婢了!”喜鹊掀开席子给甄十娘看刚补好的一个三角形大洞,“坑都被刺穿了,若夫人昨夜躺在这里,早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