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钟磬想也没想就摇摇头。
笑话,她是女人。
怎么能看其他男人的腿?
而且病房里不只一个男人,一个个都衣冠不整邋遢不堪的。
“……我必须亲眼看了,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知道沈钟磬的独断和封建,甄十娘诚恳地解释道。
“卢先生会把情况详尽地描述给你?”沈钟磬声音低缓,却不容质疑。
甄十娘一阵气馁。
沉默半晌,她又抬起头, “军营中是最常见的就是跌打外伤,如果不找出原因,以后会死更多的人?”她声音沉了下去,“或者,将军想让缝合术失传。”
谁说不是,想起那些伤口明明不重却因高烧不退而死去的战士,卢大夫跟着点头,郑重地看向沈钟磬,“甄大夫说的对,大夫诊脉,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亲自望闻切诊很难下定论。”
他不明白,人都来了,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将军为什么就是不让这位甄大夫亲自去病房看?
沈钟磬兀自阴沉着脸坐在那里。
“大夫不亲自诊脉,只靠别人描述便乱下定论、出药方,是不负责任,是儿戏生命!”甄十娘声音低缓沉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甄十娘静静地看着沈钟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