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郡主品级的太傅,在场就没有不冲她行礼的。被请至上座,庭芳扫过一眼,全是糟老头子,一个小鲜肉都木有,心塞!
袁首辅坐在庭芳的旁边,寒暄道:“太傅看着渐好,我等就放心了。”
庭芳笑道:“谢阁老惦记。今日阁老寿辰,我却是吃着药,不得饮酒,只得以茶代酒,聊表心意,请阁老见谅。”
袁首辅忙道不敢。
庭芳端起茶盅:“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说毕一饮而尽。
“借太傅吉言。”袁首辅也亮出了杯底。
又有旁的官员来上寿,次后是袁家子侄。酒过三巡,一声锣响,台子上的戏班子开始唱了起来。庭芳最不爱看戏,此刻也只得忍了。要做官,这等交际便不可少。
在场也没几个认真看戏的,位高权重的自是巍然不动,官阶稍低或是那些没入仕的晚辈,瞅准机会开始串席进酒。
严鸿信离的不远,就问庭芳:“太傅可知登来何时进京?”
庭芳笑道:“劳严阁老惦记,海南山高水远,只怕得到年底才见的着。”
严鸿信摸着胡子笑道:“他欠我一顿酒,我再不忘的!”
庭芳道:“待家叔家来,我必要开宴,严阁老若是不来,我就使人打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