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抓住徐景昌的手,温暖的触感稍微能缓解一点疼痛。徐景昌把庭芳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师兄帮不上忙。”
庭芳痛的炸毛:“我管生你管带!”说完又闷哼一声,到底开几指了,这么痛!比她在演武场被虐痛多了!哇擦!避孕套到底发明了没有?尼玛要让她不停的生,简直不想活!
徐景昌低声问稳婆:“到底还要多久?”
稳婆对着个男人,卡了半天才道:“郡主宫颈很软,应该快了。”
徐景昌完全不懂:“软是什么意思?”
稳婆尴尬的道:“越硬越不好生。”
庭芳喘着气解释:“自主肌弹性与力量的问题。我常锻炼,没事的。”
稳婆忙道:“郡主是我接生过的贵女中,条件最好的。”
废话,谁家千金跟她似的运动量,又不是彪悍的唐朝。继续深呼吸,庭芳隐约记得有个什么止痛的法门,然而她上辈子又没生过,死活想不起来。如今只得凭借毅力苦熬。
稳婆再次检查状况,欣喜的道:“郡主,开八指了。这会儿是最痛的时候,熬过这个时辰,便开了十指,顺利生产并不痛的。”
庭芳哪里还说的出话来,稳婆不让她用力,以免震伤产道。她既要忍痛,还得全身放松,不能似平常一般咬牙紧绷。徐景昌不停的拍着:“很难忍便哭出来,或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