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露出一丝明媚的笑,简直颠倒众生。几个穿梭伺候的丫头都受不了,争抢着要给徐景昌倒酒。徐景昌往日还偶尔喝两杯,遇到庭芳,他哪里还有心情,望着舞台的大门发呆。明晚,会再见庭芳么?
庭芳回到后台,就被楚岫云截住:“啧啧,谁方才爱答不理的?”
庭芳笑道:“我叫他明晚再来。”
楚岫云脸色微变:“还不到时候。”
庭芳咯咯笑道:“谁说到时候了?我吊着他不行么?我明晚不舒服,不见!”
“那我把他晾大厅了,你可别不舍得。”
庭芳不以为意:“晾茅房都行。”
豆子闯进来,兴奋的道:“姑娘,那公子呆了!”
庭芳笑着推了一把楚岫云:“家学渊源!”
楚岫云呸了一声:“京中问你亲娘的家学渊源去。”
“哎哟,妈妈你可别谦虚。”庭芳调笑两句,心情愉悦的往后头走。她是真高兴,三年,足以让她摸清会芳楼的全部布局。而徐景昌身着华服出现,至少证明两点,第一他有足够的财力,第二他穿的不是宽袍大袖,定是骑马而来。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无法逃脱,加上徐景昌的武力值,应该有很大的希望。想起徐景昌衣服上的金线,庭芳简直惊喜,福王那小子,混的不差么!
在青楼,打听福王的消息是极容易的。那么大一个皇子戳那儿,抢了外商钟表专营的线路,果然赚钱。有钱,便有人,她逃脱的希望更大。做钟表好啊!殿下,你缺账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