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颤颤的站在一旁,哪里敢轰他的主子爷呀。
苏阮气得脸红,陆朝宗慢条斯理的起身,把手里的药草递给苏阮道:“城外不安全,我与你一道去。”
“谁要你一道去。”苏阮伸手推了陆朝宗一把,然后领着宜伦郡君和苏惠苒上马车。
青绸马车辘辘而行,身后跟着陆朝宗的马车。苏阮坐在马车里,有些坐立难安。
苏惠苒伸手挑开马车窗子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开口道:“跟着呢。”
苏阮偏头,耳尖微红,“他愿意跟就让他跟着好了。”
看到苏阮这副闹别扭的模样,苏惠苒好笑道:“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还蜜里调油的,这会子就跟两只斗鸡眼似得。”
苏阮哪里能说出自己与陆朝宗是因为何事才闹得别扭,这事要是说出去,她这头一辈子都得抬不起来。装模作样的捧起面前的茶饮了一口,苏阮偏头不言语。
苏惠苒调侃道:“莫饮,这茶刚才摄政王吃过了。”
苏阮鼓着脸,那口茶含在嘴里要吃不吃的,活像只青蛙。
“哈哈,我逗你呢。”瞧见苏阮的模样,苏惠苒大笑。
苏阮咽下嘴里的茶水,瞪了苏惠苒一眼,“大姐你怎么老是这样。”
苏惠苒甩了甩手里的绣帕,朝着苏阮挑眉,“谁让你相公把我相公给拨出去这么长时间还不给公假的。”
“大姐,你这是在公报私仇。”苏阮气鼓鼓的道:“这事你应该寻那厮说去。”
苏惠苒靠在马车壁上闲闲道:“傻阿阮,我若是有胆子去说,早就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