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愚钝。”陆朝宗伸手,轻叩了叩苏阮的额角,“二叔是翰林学士,供职翰林院,起草诏书,却并无实权。三叔负责宫内采办,平日里最多也是捞些油水钱。但他们一旦脱了咱们摄政王府,可就连个什么东西都不是。”
陆朝宗的话说的虽然有些难听,但确是事实。
二房和三房都是靠着摄政王府在过活,如果离了摄政王府,连在宋陵城内立足都难。二房比三房聪明,知道装聋作哑,三房不安分,喜欢在老夫人面前嚼舌根。
老夫人本就对苏阮不满,但碍于陆朝宗的颜面也未多说什么。老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如今摄政王府能有现在的派头,都是靠的陆朝宗,她一个寡母,只盼着儿好便罢了。
对于苏阮和三房的亲疏远近,她自是看的明白,苏阮若是真与三房闹起来,她偏帮的还是苏阮。
“你是说,我自不必怕他们,只管撸着袖子上去?”苏阮挑眉。
陆朝宗低笑,“撸袖子便罢了,娘子风情,只夫君知晓便可。”掐在苏阮腰肢处的手微微用力,苏阮吃痛,赶紧用力的扯开陆朝宗的手,“你轻点。”
昨晚上被他掐疼的地方还没好呢。
得了陆朝宗的话,苏阮用过午膳便去了三房。
三房的院子很大,毕竟那三老爷是在宫中当的肥差,油水捞的很足,院子里头的丫鬟婆子单看着就与大房二房的不同,珠钗玉环,衣物首饰,皆更为精细。
苏阮披着身上的斗篷,手里捧着手炉,慢条斯理的跨过垂花门。
有婆子瞧见苏阮,上前问安,“哎呦,这大冷的天,王妃怎么亲自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