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极艳,却还是比不过面前之人的那抹勾人艳色,能将如此血艳的罗裙压下来的,这世上怕是只他面前的这一人了。
“我听闻那宜伦郡君与你有过节?”抽回自己被陆朝宗捏在指尖的罗裙一角,苏阮细细的抚着上头的褶皱道:“这罗裙可金贵的很,你别给我弄坏了。”
陆朝宗捻了捻指尖,身子往后一靠,大袖宽摆,慵慵懒懒的半阖上了眼。
看到陆朝宗的动作,苏阮半跪着身子探上前去,系着黛色丝绦的腰肢被拉长,身形纤细窈窕。
陆朝宗垂眸,瞧见苏阮的衣襟处,若隐若现的露出绯白色的主腰系带。
“那成衣铺子店的老板说,你小时曾将宜伦郡君溺过水?”
苏阮不自觉的勾着眼尾看向面前的陆朝宗,纤长睫毛轻颤,脸上的藏不住的情绪。
陆朝宗靠在那处,伸手抚上苏阮的手。
苏阮抽了抽手,没有抽开,便任由这厮去了。
“陆朝宗,你是不是心虚了?”苏阮凑过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陆朝宗。
“嗯?”陆朝宗捏着苏阮的手缓慢发出一个单音,似乎是根本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瞧那宜伦郡君圆滚滚的甚是可爱,就连性子都是极好的,家世与你也相配。”每说一句,苏阮便逼近陆朝宗几分,这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像是个在逼问昨夜离家未归的相公的妒妇。
陆朝宗勾着苏阮的小手,缓慢启唇道:“还没嫁过来,便管的这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