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姚玉将目光转向苏惠苒,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道:“大姐儿,那厉将军上次与你提亲,你瞧着……”
“母亲,别与我提他,我就是嫁猪嫁狗都不嫁他。”苏惠苒蹙眉,绷着一张脸道:“那种蛮横的野人,我才瞧不上。”
“确是有些蛮横。”王姚玉想起那厉蕴贺前来提亲时的模样,有些不喜的摇了摇头。
那厉蕴贺与陆朝宗是一丘之貉,皆不是好相与的人。
厉蕴贺虽看着瘦弱,但毕竟是个久伐战场的男子,脾性力气一点也不输平常男子,甚至比那些平日里看着健硕有力的男子更为蛮横。
“母亲,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将父亲从狱中救出,其余的事容后再议吧。”苏惠苒似乎是不想多提那厉蕴贺,岔开了话题。
“是是是。”王姚玉赶紧点头,期待的看向苏致雅,“致雅呀,你明日可要好好求求那摄政王,若是要银钱,我那处还有些,不够的话我把田契宅子先给抵了,总之是要先把人救出来才行。”
“儿自当尽力,只是那田契宅子母亲还是先留着吧。”
“也是,那摄政王怎么会瞧得上咱们这一点小钱呢。”说到这里,王姚玉又是悲从中来,觉得命苦,她苏府好好的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一桩子烂事呢。
“母亲。”苏阮伸手,轻覆上王姚玉的手背道:“母亲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哎。”王姚玉伸手握住苏阮的手,双眸红肿,在经历了大劫之后才顿觉,只要一家子人好好的在一处,就是最大的福分。
几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苏致雅便起身去准备明日的事了,苏惠苒扶着精神不济的王姚玉回了院子,小皇帝吃饱喝足,靠在苏阮的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