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莫动,这机关暗扣一道扣上了,再掰不开。”
抬手按住苏阮的手,陆朝宗将其捏在掌心把玩,“本王答应阿阮的良田万亩,十里红妆,不日后便可兑现。”
“可,可是臣女……”对于如此强势霸道的陆朝宗,苏阮心急如焚的红了眼。
“竟如此感动,都淌眼泪珠子了。”抬手抚上苏阮发红的眼角,陆朝宗又开始颠倒黑白。
苏阮气急,却不敢发作,只道:“王爷不知,其实臣女有诸多恶习。”
“哦?说来听听。”陆朝宗抬眸,眼中显出一抹戏谑神色。
“臣女,臣女睡觉打鼾,还踢被褥。”
“打鼾,踢被褥。”陆朝宗重复了一遍苏阮的话,眉眼带笑的接道:“莫不是还要加上遗溺?”
面红耳燥的被陆朝宗识破,苏阮咬牙,“臣女不知,王爷为何非要娶臣女?”
“阿阮真是不知?”听到苏阮的话,陆朝宗瞬时面色一凛,眸中戏谑渐敛,显出一抹正色。
“臣女并无所长。”除了一张易遭人诟病的脸。
“阿阮妄自菲薄了。”捏着苏阮的指尖,陆朝宗把人从小木椅上抱了下来。
揽着怀里的苏阮,陆朝宗眯眼道:“阿阮有副惑媚人心的皮囊,有颗世间难得的良善心。”
良善心?若是说她的这副皮囊便罢了,那良善心是什么?她一不救灾,二是不施粥为民的,比起苏钦顺都还差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