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阮咬着唇瓣,一双柳媚眼死死的盯在自己被陆朝宗紧攥住的手腕上。
若不是她吃醉酒,也不会惹上这尊大佛,这醉酒果然误事。
陆朝宗垂眸,手指微动,指尖恰好印上那未消的红印,然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暗捻了捻上头泛红的肌肤。
苏阮瞬时便感觉一股瘆意从手腕流窜至全身,下意识的就甩开了陆朝宗的手。
精致的绣花鞋踉跄着往后一踩,尖锐的碎玉戳破鞋底,直直的扎在了苏阮的皮肉上。
“啊……”苏阮惊呼一声,跳着脚左右乱转着,被陆朝宗拽着衣襟拉到了面前。
“别动。”皱眉看向面前的苏阮,陆朝宗一把将人拎抱起来放到翘头书案后面的坐塌上,然后转头吩咐刑修炜道:“去唤姚太医来。”
“是。”刑修炜领命退了出去,御书房内又只剩下苏阮和陆朝宗二人。
陆朝宗拢着花衣蟒袍半蹲在坐塌前,伸手握住苏阮的脚踝将其抬起。
只见那鞋底的一块碎玉尖锐无比,正正好好扎在苏阮的脚底心处,艳色的血渍已然顺着那条被扎破的细缝浸漫而出。
苏阮撑着双臂靠坐在身下的坐塌上,有些难堪的缩了缩脚,却是被陆朝宗紧紧按了按脚踝处的踝骨道:“若是不想留疤,便别动。”
女子身上若留疤,肯定是不好的,即便只是在脚底心,但比起被陆朝宗捏着腿脚,苏阮倒是宁愿自个儿身上留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