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哥在呢。”单手把苏阮搂进怀里,苏致雅轻抚了抚她的脑袋道:“走,先上马车再说,此处人多眼杂,不宜说话。”
“嗯。”苏阮声音嗡嗡的应了一句,然后挪着步子跟在苏致雅身后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而行,苏阮面色惨白的靠在微凉的马车壁上,渐渐松开自己的掌心,露出里头的半颗花中花。
注意到苏阮掌心中的花中花,苏致雅面色微变道:“阿阮,这是陆朝宗的花中花?”
“嗯。”苏阮颤颤的将那颗花中花放到茶案上,然后声音艰难的开口道:“我昨晚醉酒,不知怎的,将这花中花给咬坏了,那陆朝宗让我三日内将它恢复如初,但是,我……”
听着苏阮那嘶哑的嗓音,苏致雅紧皱着眉头给她倒了一碗茶水道:“先吃口茶。”
“嗯。”苏阮微垂下眉眼,伸手接过苏致雅递过来的一碗茶水轻抿一口,只感觉浑身瑟冷冷的厉害,明明外头还是这大热的三伏天。
茶水过喉下肚,苏阮舒服不少,她用绣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声音依旧有些哑意道:“大哥,平梅呢?”
“我让她先回去了。”苏致雅的面色有些难看,他紧紧的盯着那被苏阮置于茶案上的花中花,片刻之后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道:“对了,那赤檀木吊坠怎么会在苏惠蓁的手上?”
苏阮轻蹙娥眉,涨着浑噩的脑子想了半响后才道:“她今日早间去找过我,我那时候为了避开她,带着平梅去了后院,怕是那个时候被她用我雕好的‘樱桃肉’给调换了。”
听到苏阮的话,苏致雅揉额,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