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烟罗看得一愣。
她们本就知道姑娘生得好。只是以前姑娘没有这般自信地笑过,她们便也不知,姑娘居然能漂亮到这个地步。
“那就让她生气去罢。”
想到身子原主的离去应和这人脱不了干系,她眉目间寒意更甚。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又有甚要紧!”
‘奴才’二字,并未点明指的是兰姨娘亦或是秋雨。但明白人都听得出,她到底说的是谁。
故而这话一出口,屋内人就都齐齐静默了。
秦楚青见状,挑眉一笑。
这倒是有趣。
敢情自己屋里的人,还都挺怕这个姨娘的?
虽说母亲已经去世,家中多年无主母。但府里头任由一个姨娘这样威风,也当真奇了。
秦楚青刚才小憩片刻,此时又说了会儿话,觉得有些口渴。环视屋内,视线定格在了烟罗和烟柳身上。让她们端了水来,边小口抿着,边问二人:“你们都是自幼跟着我的?”
既然记忆不清晰,那就索性问明白了罢。
烟罗和烟柳端正行了礼。
烟罗凑着行礼的空档将方才秦楚青的言行举止快速回想了下,甫一站直便说道:“奴婢们是两年前老爷派了伺候姑娘的。”
原来是父亲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