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凌骄阳。
“为什么不能?这一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又不是没有见过。”杨心悦坐向床沿。
“为你好。”凌骄阳笑了笑,打开柜子,拔拉出表演服,在手中抖了抖,“来穿上。”
“我不。”杨心悦向身后的床上一躺,“我一身汗。”
凌骄阳:“那去洗。”
杨心悦双手枕头:“我有伤在身,不方便。”
凌骄阳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用商量的口吻问:“需要帮忙吗?”
杨心悦愣了一下,随后咯咯的笑:“你怎么帮我?洗澡,那种光光的,不怕让领导知道吗?”
凌骄阳身体又低一分:“不怕。”
杨心悦感觉到一丝危险,往后撤:“其实我累是得不想洗。”
凌骄阳:“在我们深城,天天洗澡的,明白吗?”
杨心悦说起这个天天洗澡就有一种被人涮羊肉的感觉。
北方天天洗澡的人还真心不多。
她也只在集训期,才会天天洗。
然,她发现凌骄阳就是不训练,一天呆在房间不出来,但到了要上~床时,还是会洗白白才入睡的。
她有时觉得自己真的不如凌骄阳热爱洗澡这个运动。
一想到他天天洗,现在还要拉上她也……不成,她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