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让你进二队的事吗?”
杨心悦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
马上她又说:“我想跟你一起。”
凌骄阳:“其实你能进二队,也不耽误……”
“打住。”杨心悦少有发起了脾气,“说好的一起,不是只在训练场,不是只在花滑圈子,不是只在中国,是一起上冰坛,一起参加四大洲,是一起站上领奖台。”
她越说越说激动,双手不自觉的互搓起来,说到最后时,不知道为何眼睛里突然湿润起来。
两周时间里走了一半的人,她内心的恐惧已达到了一个极限。
看到队员们相处几天,有些十来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种打开宿舍门,看到曾经花花绿绿的床,变得空荡荡的不舍。
还有在桌面上留着他们偷藏,来不及吃的零食。
她都不喜欢。
下一个会是谁,成了大家隐隐知道,却又极力回避的话题。
别拆对。
她现在最讨厌的一个字,就是“拆”。
凌骄阳愣了愣,其实他想说的是,进二队不耽误学习,他上前揽住她:“心悦……”
杨心悦:“你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