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脖根耳垂……却分明的染上了淡淡的米分色……
他望着那一抹淡淡米分色,心中那把邪火烧得愈旺……
萧家大郎频频参加京城贵族圈少年男女们的各种活动,狩猎、冶游、宴饮、文会……这本就是京城贵族们的生活常态,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有文兴公主家的季诺明白,所有萧炯会列席的活动,冯家的七郎必然也是在的。季诺也明白,萧炯那看似漫不经心偶尔投向冯筠的眸光中偶尔闪过的灼亮代表着什么……
他愈来愈是心惊。
季诺自己就养娈童,却委婉规劝萧炯放下。“毕竟是御史中丞,河西冯氏……”他说。
本是好心的劝诫,谁知却竟然令萧炯终于下定决心。
“那么,只有……让他跌入泥里……”他说。
他已出仕。唯有立身朝堂,他的文韬武略权谋机变才能有用武之地。可他自己也没想到,多年所学,第一次践行,竟是为了心中那灭不去的欲念。
萧太尉与冯中丞渐成水火。为了将事情推进到这一步,萧炯用尽了心思。
萧太尉终于决定要将冯中丞自朝堂除去。但这除去并不是杀死。做人留一线,大家不过是朝堂之争,彼此并没有杀父之仇。官场上默认的手段是贬官削爵,最重的也不过是将人的官职一撸到底,削成白身而已。
但那不行!
纵然御史中丞被削为白身,冯七依然是河西冯氏的清白子弟。
想要占有他这种事,无论是都陵萧氏,还是河西冯氏,都不会容忍他这么做。
只能让他,必须让他……彻底的跌落到泥泞里,他才能真正的拥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