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就踩到了椞的衣服。
房间里光线调得很暗。地板上,外衫、里衫、高跟鞋、连衣裙……一路从门口延伸至椞的房门处……
两个人脸都绿了。
还好房间隔音性好,没传出来什么奇怪的声音。
邵棠扶额。推着冯七回去他自己的房间,哄道:“歇个午觉吧,晚上有个酒宴,养养精神……”
“那个姑娘怎么办?”他站在房门口问,“我们送到太空站的那个……他可是要了人家的清白之身……”
邵棠有点抓狂,为什么她必须给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做这种科普啊!
她两手抓了抓头,无奈的道:“阿七,成年男女,看对了眼,相约来一发……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而且这个事它也与婚姻基本无关。它甚至与恋爱也没太大关系……它就是……就是这样咯……”她摊开手,无辜的看着他。
冯七盯了她一会,“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邵棠:“……”擦!
算了,不跟世界观受到冲击的孩子计较。等那匹种马发完情,看我怎么抽他!当他老板我是吃素的啊!
虽然……她确实一直在素着……
回到自己房间,略收拾一番,闪进空间里,看了看位面时钟,蕾蕾那边现在是夜晚了,卡兰德那里却介于傍晚和夜晚之间,不知道睡了没?
试着拨打一下,立刻就接通了。只是……
卡兰德身下裹着浴巾,还在用另一块浴巾擦着浓密的黑发。水珠顺着肩胛骨滑到后背,沿着隆起的肌肉滑到劲瘦的腰间,顺着人鱼线滑落进浴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