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判你罪,你就还得为我虎贲军效命。
基层工作不好做,望来日我能在优秀考评里,看到你的名字。”
话说到此,郭守彪知道事情已无可挽回。
他亦是做管理的,知道管平波的无奈。
深深看了管平波一眼,终究是感激站了上峰。
既然曾暗自发誓可为她去死,受点委屈又何足挂齿?慢慢的站直了身体,缓缓的抬手,而后加快速度,像此前千百次一样,利落的朝管平波行了个军礼,大声应道:“是!”
管平波郑重回礼。
对不起,我只有做最无情的那个人,才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世间并没有空手套白狼,唯有百倍付出方有机会能获得些许回报的残酷。
所谓战无不胜,不止需要敌人的鲜血浇灌,很多时候,还需踏着自己人的尸骨向前。
我知道难免有牺牲,但还是对不起。
火器研发人员本就是从人丁兴旺的家族中选出,九个人的三族,形成了庞大的队伍。
即便是姜老德,也不可能把亲眷带走。
其幼妹便因生育,没去“奔丧”,故而连同才出生的孩儿,一并关押。
从个人角度上来讲,管平波非常不喜欢株连。
罪止自身,是她深入骨髓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