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并不想在南边大规模打,搁哪处打都影响百姓。
南边打残了,我怎么保障伙食供给?没有伙食供给,我拿什么扩军?北边有姜戎,自古从北往南打比从南往北容易的多。
我已接近山巅,非往日在山脚下打滚。
不谨慎行事,但凡栽下去,可就再爬不起来了。”
孔彰道:“如此没信心,不像你的性子。”
管平波笑道:“抢班夺权岂能不看时运?过了这村没这店,我要是这会子才嫁给窦宏朗,怕也就只能想想怎生在后宫争个宠,将来好当掌权太后了。”
孔彰叹息道:“果然不能逆势而为啊!”
“顺势且未必能为呢。”
管平波戳了戳孔彰的胳膊,道,“枪杆子里出政权,保障后勤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能打胜仗。
夺天下时可以全凭武力,但坐天下时难免需要权谋。
故朝堂文臣武将都不可或缺。
我们暂无力北伐,只得硬生生先停下打的步伐。
我知道这般吊着半口气,对武将们而言是很不舒服。
可没办法不是?”
孔彰双掌伸到管平波的腋下,把人一提一拖,就稳稳的落在了自己怀中。
管平波身材小巧,臀部落在孔彰双腿间的地上,脑袋勉强能过孔彰的肩,整个就被迫小鸟依人了,能忍?奋力挣扎着想起来,却是被孔彰左手扣腰、右手压肩,动弹不得。
气鼓鼓的瞪着孔彰:“放手!”
孔彰轻笑:“道理我都懂,我不想听你说教。”
管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