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始终是陆观颐的短板,她看了一阵, 没大看懂,侧头问孔彰:“怎么说?”
说出来就有些揭管平波的短了, 孔彰笑而不语。管平波倒是爽快的道:“你看东北角。”
陆观颐顺着管平波的手指望过去。管平波接着道:“我琢磨了许久, 才想出练习刀里夹朱砂的法子,好评判胜负的。却是有人钻空子, 分明挨了刀, 倒在地上了,还伸脚绊对手。果真在战场上叫人横着来一下, 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还能绊人?”
顿了顿,又道, “你再看城墙处。正经打仗, 有人爬城墙,上头的守军一刀就捅了, 便是手中没了刀,他还可以用推用砸的。如今却是演习, 怕把人弄下去摔死,尽在那儿练刀法,距离战场的凶险,十万八千里远了都。”
陆观颐愕然:“那有没有效啊?”
管平波摇头苦笑:“怕是难有。便是有,也只在凝聚力上。”
孔彰道:“还是得真刀实枪的干。没见过血的兵都不叫兵。”
管平波问孔彰:“你们小时候怎么练?”
孔彰道:“姜戎各部族之间就没消停过。孩子们十来岁便跟着上战场了。”
陆观颐道:“不怕伤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