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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窦向东又问,“我听说谭元洲看上了观颐,是也不是?”

“嗯呐!”此事没什么好瞒的,管平波笑道,“谭元洲狡猾的很,分明想见观颐,回回打着回事的旗号。

今日什么账算不清了,明日什么这段话看不懂了。

我忙的脚打后脑勺,哪里有空搭理这些小事。

后来渐渐觉出味来了,他哪里是寻我,他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偏偏两个人都别扭的死,我还不能说,我一说两个人都朝我翻白眼。

两个人都不小了,也不知耗到什么时候才肯成亲。

唉,可愁死我了。”

窦向东:“……”

管平波接着道:“不过我看快了,阿爷可要好生替他们准备聘礼嫁妆。

他们二人乃我左膀右臂,慢待了我可是不依的。”

窦向东:“……”若果真谭元洲喜欢陆观颐,雪雁何必刻意强调?但既然管平波浑然不觉,此事便无需再说。

如今窦家,除了他自己打下的地盘,就只有管平波手中的那块飞地。

自古水边繁华,洞庭湖流域的州县,比起石竹富庶太多。

可以说,他问管平波要木材,更多的是对后辈的扶持。

否则广袤的洞庭湖,什么不比石竹穷地方强?因此,在他心里,管平波最有价值的不是打地盘,而是带兵。

以老虎营的战斗力,打下石竹理所当然。

然管平波竟硬是等到了冬天才动手。

最初老虎营的生活条件,他听着都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