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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权力面前,男人,太微不足道了。

同情的看了谭元洲一眼,若要等管平波,且不知到猴年马月。

外头传来敲击声,亥时到,所有人回营睡觉。

按老虎营的规矩,一刻钟之内上床躺好,不允许闲话,违令者捆打十军棍。

甘临早睡着了,四仰八叉的像只小青蛙。

谭元洲摸了摸甘临的小脸,对陆观颐微微欠身:“我先告辞,今晚打搅你了。”

陆观颐道:“无事,横竖我也闲着。”

起身往外走时,在门口撞见管平波。

谭元洲的脸没来由的一红,落荒而逃。

管平波走到屋内,见只有陆观颐独自在此,登时挤眉弄眼:“谭元洲不错哦!”

陆观颐:“……”

管平波笑嘻嘻的挨着陆观颐坐下:“大半夜的,跟你说什么呢?”

陆观颐道:“他是来关心你的伤。”

管平波摆摆手道:“我能有什么伤?他这是找借口,男人惯常用的伎俩,你小心着了他的道!”

陆观颐:“……”

“不过他还不错了。”

管平波点评道,“我看他挺喜欢逗甘临的,还不是一般男人那样傻逗。

是个靠的住的男人。

你可以考虑一下。”

陆观颐听着这话,都替谭元洲肝疼,忍不住道:“那你嫁他好了。

横竖你都不打算跟窦宏朗过,你现有自己的地盘,老爷子未必好意思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