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再跌着扭着了,可是闹着玩的?”
谭元洲急道:“我伤着她了么?”
陆观颐道:“她嘴里没个实话,我又不会看,哪知道伤没伤着?横竖我看她在屋里躺了半日,我问起,她又跑出去了。”
说着恨声道,“我们全营没有一个能管得住她的,我看她年纪轻轻作下病来就好了!”
谭元洲脸色发僵,干涩的问:“果真?”
油灯下,彼此的表情看不真切。
良久,谭元洲道:“你今晚能否再细问问她?”
“嗯,好。”
“那个……”谭元洲又道,“再瞧瞧她有没有真生我的气……”
陆观颐笑道:“为着方才你把她打翻在地上的事?”
谭元洲低声道:“她乃一军主将,我不该当众与之打斗的。”
陆观颐轻声道:“你多虑了。
主将有悍勇的,亦有擅谋略的。
便是她打不过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服她了?她为女子之身,能让你耗费两年光景才制住,不知道的人听了,不定怎么笑话你,却断断不会笑话她。
你着实杞人忧天了。”
谭元洲没说话,所谓关心则乱,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一点风险都不想有。
明知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却又忍不住的幻想。
想过一回,又不得不承认,同窦宏朗比,他除了能打之外,什么都不占。
且窦向东把他养大,不是让他背弃主家的。
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窦家给予,肖想人家儿媳之事,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口。
可人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呢?管平波比寻常女眷都高许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