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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元洲又喝道:“叫你们相互作保,本有保全彼此的意思。

侯勇不认得人,也敢胡说八道。

此回初犯,饶你一死。

自去李队长处领四十军棍。

再有下回,不管是哪一个……”谭元洲狠戾的道,“杀无赦!”

侯勇逃得一条命,脚软的爬都爬不起来。

队友踢了他两脚,才勉强磕头谢过。

一队人都吓的不轻,互相拉扯着,退下了。

谭元洲再四跟王洪强调了政审的重要性,方去看管平波。

管平波屋内围着一圈人,韦高义等人都齐聚在此,有说有笑的,看来是不要紧了。

谭元洲松了口气,自捡了块地方坐下,听管平波教他们如何有效的捆住人。

一面说还一面拿绳索示范,与平日无二。

教课完毕,管平波笑呵呵的拿手勾着元宵的肩,与众人一齐去排队吃饭,以昭显营长尚且活蹦乱跳,下午不过虚惊一场。

老虎营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不大明白管平波一个小女子如何能令谭元洲俯首帖耳的,此刻也都服气。

彼此用夹着浓厚方言的官话,连说带比划的模拟了一回刺客与反击,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刺客从小黑屋被提溜出来时,浑身发软。

说是关三日,实则只关了一天一夜。

然而没水没饭的绑了十二个时辰,铁打的人都蔫了。

何况拖进小黑屋的路上,好几个人对他下了黑手,痛楚消耗着体能,更觉的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