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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拆了腰带,把人绑了,又往他嘴里塞了一把土,防止咬牙自尽。

管平波见状,命人拿了根麻绳来,现场教学,来了个8字型捆绑,确保其逃脱不得,才道:“拖去审讯室。”

谭元洲阴沉着脸道:“吊起来,等我去收拾。”

管平波笑道:“你就只知道血肉横飞,何必那么粗暴,直接关他三天小黑屋结了。”

新来的还当管平波心软,最先入老虎营的几个后背登时窜出一股寒意。

休说做了俘虏,便是日常惩罚,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唯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呼吸,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的折磨,比军棍恐怖多了。

然而谭元洲不同意,低声道:“要关也打了再关。”

管平波笑道:“人呐,天生都是会说谎的。

你打他,他满嘴胡话,还得花心思分辨。

我们又不着急,且关他几日,审明白了再打再杀,岂不方便?”

谭元洲见管平波身体僵直,料定她受了伤,担忧的问:“我送你回屋?”

管平波道:“哪里有这般娇气了?不过些皮外伤,同你们练习,日日都要摔的,回去擦点活血之物便好。

你且去忙吧,我这就回去了。”

谭元洲哪还有心情干别的,寒声道:“是要去忙!我倒要瞧瞧是哪个不要命的弄进来的人!”说毕,转身往王洪处飞奔而去。

管平波的后腰传来阵阵痛楚,轻微皱了皱眉,忍着不适回到屋中,自脱了衣裳查验。

后背好一团青色,翻出田七泡的药酒来边揉边用指腹试探,又缓缓的摆出几个动作,皆无剧痛,便知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