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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期的水上风浪中,他练就了一身夺命的本事,知道何处为人要害。

但他没想过管平波能如此教学,利用死尸,用极短的时间教会了弟子们他数次以命相博才学会的知识。

或许这群孩子打起来依旧不中用,但很显然在日后频繁的冲突中,会越发的熟练,直至到他的程度。

窦宏朗匪类出身,虽暂未知这群熊孩子在做什么,还不至于被吓到。

然而两个同僚的恐惧让他大失颜面。

赶紧唤人来把二位同僚送回家,就怒气冲冲的寻到管平波,唾沫横飞的骂她成日见在家中惹是生非,不干好事。

管平波一夜没睡,于睡梦中被叫醒,顶着一头乱毛,只觉得自己冤的飞起!她怎会知道窦宏朗能把同僚带到内宅,更没想到同僚还跟着来了。

窦宏朗是土匪出身毫无规矩,那两个饱读诗书的北方文化人,竟也神志不清的把礼仪剁了喂狗?没好气的道:“擅入内眷之所,吓死活该!”

窦宏朗一噎,怒道:“你有没有一点女人家的模样!你一个读书人的女儿,不求你贞静,好歹也别比打行家的还凶悍!”说毕,指着管平波的肚子道,“将来叫孩子如何看你?”

管平波反唇相讥:“你的种是怂货怪我咯?”

窦宏朗气的半死,喝骂道:“闭嘴!枉费你识文断字,我看你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女诫》如何说来?清闲贞静,动静有法,是谓妇德!你说你占哪一样?成日舞刀弄枪我从未说过你,你还得寸进尺了!”

管平波最为腻歪的就是《女诫》,她能背下全文,也不得不说在操蛋的古代,能看出来班昭是在教女孩子如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