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傻傻的点头。
又见管平波拿出一罐蜂蜜,往伤口上涂抹。
治疗完眼前之人后,快速的走到下一个面前,依旧是伤口过大的用针线缝合,伤口小的则直接涂抹蜂蜜。
并告诉众人,蜂蜜可避免感染,但需要新鲜的。
至于开放性骨折的,管平波亦无解决之道,只得勉强压迫止血,待天亮后请骨科大夫来瞧。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谭元洲回来了。
外面再无异常,窦宏朗调出了十个人一齐出门请骨科大夫。
见管平波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忙问:“他们有救么?”
如此寒碜的医疗,天才知道有救没救,管平波摇头道:“我不知道。”
陆观颐亲端了碗姜汤递给谭元洲道:“且先驱驱寒意。
我熬了一大锅,叫他们拿了自己的碗来盛姜汤。”
谭元洲点点头,接过碗,疲倦的靠墙坐下,火盆里的火烤的浑身湿透的他冒出团团白雾。
管平波见状,蹲在他身边轻声问:“你受伤了?”
谭元洲笑了笑:“无事,一点轻伤。”
谭元洲浑身是血,肉眼无法判断他伤在何处,见他不愿说,管平波只得道:“你先缓缓,白日里我来调度便是。”
谭元洲将姜汤一口饮尽,无力的点点头,靠在墙上闭眼休息。
管平波不放心,唤来石茂勋在火边多架两个简易床铺,扶他睡下方罢。
窦宏朗看了一圈,叫平安夫妻组织人手预备饭食,又对管平波道:“你一夜没睡,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