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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领头的,我凡事都寻在你身上。

我的人挨一下,我便打你三下,可听清楚了?”

谭元洲一凛,管平波抓大放小,果然老辣。

如此,家里又要调整。

彼时生活条件不好,不是人人都有床铺睡。

窦家所提供的床铺,不过是两条板凳架块木板,有些甚至摇摇晃晃。

重新调整居所,只消把板凳搬到主院,各自带上铺盖家伙算完。

管平波看着人搬家的时候,忽又想起一事。

兔子的军队都是极讲究卫生的。

哪怕长征那般辛苦,绝大多数人都带着牙缸牙杯与毛巾。

牙缸好办,石竹亦盛产毛竹,各色的竹制品都有,轻便小巧成本低廉不易损坏,还可在上用朱砂写编号,随便就能在杂货铺买到合心意的。

牙刷则自古以来有之,出土文物里甚至有许多用虎骨做柄。

毛刷多以猪毛制成。

牙粉则是盐或碳酸钙粉末。

寻常人家是无法奢侈的用盐刷牙的,只好用碳酸钙制成的牙粉。

东西都不算难得,只现在的老百姓生活不甚讲究,便是易得也不用。

管平波不打算纵容这股懒风,清洁的生活带来的是疾病概率的下降。

她训一个兵不容易,回头因细菌感染或蛀牙挂了,她岂不是亏死?

随便抓了个人打发出去买竹制牙缸,管平波又命紫鹃与雪雁翻出缝纫机,赶紧制出二十五份毛巾出来,她好一一派发的。

收拾停当,已过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