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什么!?”
平安很是怵着谭元洲,答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出去寻铁匠了。
管平波笑道:“我初当家,无甚威严呐!”
谭元洲抿了抿嘴,心中对窦宏朗生出了极大的不满。
他被管平波讨要,便打上了二房的印记。
此乃小事,作为窦向东的心腹,他真正忠于的唯有窦向东。
既忠于窦向东,便一心替主家打算。
管平波确有调兵之才,光看她昨日安排人入住,便知她心中自有沟壑。
可从来新官上任,多有不服。
休说管平波只是个妾,便是练竹亲来,也未必使得动这帮人。
此刻急需窦宏朗帮衬,哪怕他一句话不说,只消坐在一旁,就能凭空生出三分威严。
已近巳时,他竟还在睡觉。
虽说昨夜醉酒,也太没有分寸了些。
深吸一口气,谭元洲劝道:“奶奶是个爽利性子,我们都知道。
可对着老爷,也别太贤惠了。
咱们如今不比在家里,横竖有老太爷老太太并大太太管事,等闲不用老爷操心。
奶奶不知道,光昨天夜里,就有好些人探头探脑,看我们人多势众,方才罢了。
此地不太平,我们还是谨慎为上。”
管平波面容一肃:“昨夜来的是什么人?”
谭元洲道:“不清楚,总之万别掉以轻心。
老爷便无领兵之长才,往常也是管过铺子的,依我说家务且让老爷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