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吐出一口浊气,在这操蛋的时代,她一个冷感,还不得不缠着窦宏朗那王八蛋。
此时的人无甚妇科常识,她哪敢让经期的雪雁侍奉,那不是找子宫内膜异位症,分分钟要死的节奏么?外头还有个提起男人就发僵的主儿,管平波真是哀怨的无以复加,就不能弄个漂亮点的丫头跟船嘛!光雪雁一个够干嘛使的!
窦宏朗也不甚高兴。
他那么多女人,就练竹与管平波最不解风情。
常言道贤妻美妾,练竹在床笫之间放不开也就罢了,横竖有的是能浪的。
结果呢,因缘巧合,管平波硬是叫补了纳妾文书,好么!他一妻一妾全是木头,招谁惹谁了真是!雪雁破瓜已久,哥仨谁没睡过,肚里屁都没有一个,可见至少在雪雁身上是白撒秧的。
他外放三年,不抓着管平波生孩子,当真就怀望一根苗不成?漫说怀望没成丁,怕他夭折,哪怕是成亲生了孩子,一个儿子也太单薄了好么!瞪着管平波,咬牙切齿的道:“有你求我的一日!”
管平波哼了一声,一甩帘子走人。
窦宏朗:“……”
都是船上,这厢是夫妻怎生都滚不到一处,那厢却是难分难舍、如胶似漆。
不是别人,正是孔彰一行。
因运河结冰,押送程绍的船到了长水县换船入海向北。
孔彰又不急,慢悠悠的在运河上,算着从南往北解冻的日子开船。
运河上的船比窦宏朗的船大的多,好似一座水上大宅,又平稳又宽敞,然一样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