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竹巴不得胡三娘多遭些罪,只当着丈夫,不好表现太过。轻咳一声道:“管妹妹,你胡姐姐也不是有意的,放了她吧。”
管平波道:“既然姐姐这般说,我且饶她一回。”
胡三娘被吓的不轻,挂着两行泪,挨挨擦擦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道:“老倌……”
管平波一个眼神过去,胡三娘吓的一抖,麻溜的道:“我我我回房换件衣裳……”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贝壳在窦宏朗身后对管平波竖起大拇指,却被珊瑚瞪了一眼,讪讪的收了爪子。
屋里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窦宏朗无比尴尬的看了一场后院争风的戏码,十分无趣,随口指了个借口,便出门了。
待窦宏朗走远,练竹头痛的道:“你说要我如何说你?”
管平波倒是问:“没惊着姐姐吧?”
练竹:“……”
管平波继续大包大揽:“她日后若再敢在姐姐屋里阴阳怪气,我就再打。”
练竹:“……”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没有那含沙射影的口舌本事,况且那个也没有拳头好使。我打她一顿,管她一辈子不敢来同我歪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