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弩,岑三娘只用了两天,祸害完了庄子里所有的兔子和鸡,对进山打猎充满了强烈的兴趣。两人起了个大早。岑三娘留了阿秋在别庄,带了暖冬,杜燕绥则带着黑七和馒头进了山。
也许是从来没上山打过猎,岑三娘从一进树林起,就变成个觊觎路边ròu包子的小偷儿,缩头缩脚,捧着给她找的小弩弓寻找着下手的机会。暖冬才十一岁,换了身胡服,心头怕怕的,像耗子叨尾巴似的吊在岑三娘身后。
杜燕绥和黑七馒头坠在两人身后,觉得看岑三娘和暖冬比打猎还好玩。
听说有鹿,杜燕绥顺着岑三娘的目光看了过去。
山坡树林下方的空地上有池潭水,一大两小三只鹿正在水面啃糙饮水。
他从地上拔了精青糙: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岑三娘急得扯他:你蹲下,别被它发现了。没鹿ròu吃我跟你急!
杜燕绥听话的蹲了下来,把那棵糙放在她面前。
岑三娘看了眼,急了:坏了,咱们在它们的上风处,嗅到味要跑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怎么知道……杜燕绥惊奇不己。
此时看到鹿抬起了头,岑三娘可舍不得放弃,站起身扣了机括,箭就射了出去。她起的急,弩箭的后座力让她往后一仰。她失声叫出了声。
杜燕绥摇了摇头,一步迈过去,挡在了她身后,伸手揽住她:瞧你,鹿没猎到,当心崴了自个儿的脚!
风声掠过,鹿意识到了危险,扬蹄就跑。
哎呀!跑了!岑三娘失望的叫着,回头嗔他,你不在我旁边么,我怎么会摔倒?笨死了!
杜燕绥被她骂得哭笑不得,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猎到那只鹿,怎么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