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谁?你要见杜燕绥?”岑三娘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难不成你还要端着小舅子的架子训导他一番?”
岑知林沉默了会道:“我要看看他哪点比方七哥好。”
私房话
看情形小家伙有些不满从前自个儿的全情投入落了空。“过几日就知道了。能有多好你姐也不清楚。不至于比方铭差倒是真的。”岑三娘记得那一日在山间与方铭私会。那时她觉得嫁给方铭也不错。
如果嫁给方铭,以后她和他是不是把赚钱当成共同语言?大唐对商人极为宽松。行商应该是最接近现代观念的。有些思想是骨子里根深蒂固形成的,再想着适应这个时代,也是在勉强自己。
嫁不了方铭,她也没多少难过。嫁给杜燕绥,她觉得也可以。除了滕王。岑三娘只要一想到俊美的滕王,就会想起船上那一幕。
岑三娘有些恍惚,难道自己是个得过且过的人?只要对方不触及她的底线,好像谁她都能将就。可她有什么办法?能由着她挑挑拣拣,婚前最好能自由恋爱一场?
她笑了笑,想那些有什么用?将来尽量的过得好就是了。她撑着下巴看岑知林,转开了话题:“那个书院很难进么?”
“当然!”岑知林骄傲的昂起了下巴,“别鹤先生一年只收五名弟子。”
他歪了头斜斜的看了眼岑三娘:“蔡国公昔日曾在书院读过半月书,深受先帝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