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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拢好睡衣,白他一眼。一边煮面,一边感叹:“谁当你老婆,这辈子算是毁了!”

其实,毁的又何止嫁给他当老婆的女人。

我放下手机,一小时后又拿起来,慢慢打了句话:“回家让你老婆煮。”

手指放在了发送键上,却没有按下去,最后把编辑的信息一个字一个字删了,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

问情为何物,难舍,难再续……

作者有话要说:别误会,叶子才是我的男主!

3

3、往昔散 …

再也没有睡意。

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我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冷风吹在未干的头发上,丝丝凉意。脖子,肩膀,及胸口那些灼烧似的微痛也被冷敷过一般,不那么疼了。

不经意间,我看见前方不远处的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深沉的黑色配上强悍的棱角分明,像个所向披靡的男人。我无法从墨绿色的车窗玻璃窥见车内是否有人,但车子一直没有熄火,清淡的灰烟雾从排气管中飘出,湮没在黑夜里……

车边有一株老榆树,叶子枯黄,月影映在上面,星星点点。

我仰起头,想起小时候我的家口也有一株这样的老榆树,一到盛夏,枝繁叶茂。印钟添常常坐在树下看书,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皮肤光洁白皙,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文质彬彬。

那时候,我的爸爸和印钟添的爸爸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多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两家私交甚好。年幼的记忆里,大我四岁的印钟添永远高高大大,永远是我需要仰望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