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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谣 桐华 801 字 2022-11-22

我捧着自己的脑袋,还是觉得重如千斤。红姑摇摇头,拿勺子一勺一勺地喂我喝,我喝了几口后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红姑嘴边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娇媚地睨着我:“醉得和摊烂泥一样,能怎么回来?霍少送到门口,我想叫人背你回屋,霍少却直接抱着你进了屋子。”

我“啊”了一声,头越发重起来。红姑满脸幸灾乐祸:“还有更让你头疼的呢!”

我无力地呻吟着:“什么?”

红姑道:“霍少要走,你却死死抓住人家袖子不让走,嚷嚷着让他说清楚,你说得颠三倒四,我也没怎么听懂,反正大概意思好像是‘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可不可以对我坏一些?你对我坏一些,也许我就可以不那么难过’。弄得霍少坐在榻边一直陪着你,哄着你,直等你睡着才离去。”

我惨叫一声,直挺挺地跌回榻上,我究竟还胡说八道了多少?

渐渐想起自己的荒唐之态,一幕幕从心中似清晰似模糊地掠过。我哀哀苦叹,真正醉酒乱性,以后再不可血一热就意气用事。

我伸着裹着白罗的左手道:“我记得这是你替我包的。”

红姑点头道:“是我包的,不过霍少在一旁看着,还督促着我把你的指甲全剪了,寒着脸嘀咕了句‘省得她不掐别人就掐自己’。可怜我花在你指甲上的一番心血,但看到霍少的脸色,却不敢有丝毫废话。”我忙举起另外一只手,果然指甲都变得秃秃的。我哀叹着把手覆在脸上,昨夜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怎么没人唱歌了?”我趴在马车窗上大口吸着冷风。

霍去病把我拽进马车,一脸无奈:“怎么酒量这么差?酒品也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