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年轻飞扬的脸,成熟藏着爆发力的身体,再配上一根烟,在青春和成熟间油走。但顾初故意挥了一下手,做厌恶状,“呛死我了!”
“我还巴不得呛死你。”陆北深哼笑,“整个连两个班,就你挂在高墙上牺牲的,人筱笑笑说什么也都勉强过关了,你呢?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顾初懒得搭理他,转过身。
陆北深见状,低笑,干脆将烟掐了,“嗨,你给我个准话,能不能通过障碍训练?你要是真没那个能力就早点跟我打报告,我也就当你是二等残疾放过你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二等残疾?”顾初一听“蹭”地冒火,转过身怒视着他。
“有钱人的通病啊,容不得别人说,自己还做不到。”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你像块腊ròu似的搭在高墙上下不来,凭你拉了全班的成绩。”陆北深不紧不慢地说,“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知道得分最低是什么感觉。”
顾初听出他的讥讽来,咬咬牙,“你得意什么呀?现在还没到成绩验收的时候呢,我一定能做到。”
“三分半成绩,你能做到了再说。”
“我要是能提早完成呢?”
“就凭你?”陆北深笑了,“好,你说吧,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