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就顺势往他身上靠了一下,“哎呀,我这不还没毕业嘛,你急什么呀。”
“把你娶回家,我也放心了。”男人亲了她额头一下。
顾思又懒洋洋地靠在车座上,扯着t恤一角玩,“我可没想着这么早结婚,再说了,我姐还没结呢,我做妹妹的当然不能结在她前头。”
男人笑了,“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
顾思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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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家常菜,两菜一汤,一份白米饭。看似简单,可仔细辨来就极不简单,一道清蒸白鱼,鱼是四月春季的鱼,ròu质鲜美,入口绵软,清蒸时采用上好纯露,将鱼ròu的鲜甜逼出来;另一道油焖笋烫小牛ròu,油星不能太多,多了腻口,也不能太少,少了则寡淡,笋必然不冻不僵,小牛ròu则采用霜降部位,经蒸汽稍稍去除腥气,只保留三分生的口感。汤为蔬菜汤,主料来自高于市面平常青菜的有机菜,水是山泉水,清甜灌口。海边城市鲜少吃米,但顾初考虑到菜系所以主食选用白米,这边大多为籼米,她便选用中国北方的白米。
北方白米黏合饱满,入口有嚼劲儿,因为一年只生产一季,又是生长于黑土地,得天独厚的灌溉条件造就了与海边城市白米的不同,顾初又在制作方式上选用水蒸,利用蒸汽令白米熟透,如此一来口感极佳。
推着餐车回到了1211房,顾初想着陆北辰许是还在处理文件便不打扰,直接刷卡进了门。
将餐碟摆放在餐桌,盯着红酒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将酒杯摆上,她觉得他应该好好享用食物,而不是用酒的甘醇来遮盖食物原本的美好味道。在摆放餐盘的时候,顾初多少有点强迫症,定是要将清蒸白鱼装在放有紫色花蕊的白色椭圆形餐盘中,油焖笋烫小牛ròu是装在摆有绿色去腥糙的白色方形餐盘中,椭圆形盘与方形盘摆放在一起,中间的空隙恰巧可以放下一碗米饭,汤则盛好了一小例搁置右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