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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强势迫人的男人气息让她无法成言。她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一动不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是兰沣结束长吻后说的话。

她冷笑,“是你忘了!”

兰沣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窗外的楹花已经开败,无风,紫色的花瓣也在簌簌落下,兰溪伸出手,接住一朵枯萎的花,细小柔弱的花瓣就像她一样,注定要埋葬在这里,毫无选择。

抚着被他碾压得红肿的唇,她对兰沣的恨意又多了一分,算起来她对兰沣的恨又一百分了。

她恨他,已经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大概是从她七岁时吧。那年,她的父母得了瘟疫,死后还被村里人用破烂的糙席圈着拖走,烧成灰烬。

她忍受着饥饿和寒冷,一个人站在行人往来的街头,静静看着每一个冷漠的人经过,等待着被人卖了,抢了,亦或者死亡。现在想来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兰沣出现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兰沣,也是这样的傍晚,一匹高壮的骏马停在她面前,她迎着没落的阳光抬头,看见一副伟岸得仿佛能顶天立地的身躯挡住她眼前的血色残阳。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身上有种神一样的庄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他扯上马背,她娇小的身躯奋力挣扎,根本阻止不了他纵马狂奔而去。

进了圣域她才知道,他是兰族最年轻的族长,为了四分五裂的苗疆能有个暂时性的稳定,他四处寻找兰族丢失的圣女,为此踏平了苗疆每一寸土地。而她的娘亲正是当年与男子私奔的兰族圣女,她的父母死于了肆虐的瘟疫,所以她必须承担娘亲未完成的使命,做一个安抚人心的工具。